【警探组】Blue or Red（三）
#康纳真的变人的脑洞，没啥原因不要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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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他们回了警局，根据老店长提供的特征从有犯罪记录的档案开始筛选相似对象，同时总结了案发时间和地点试图寻找规矩。
可惜这不是之前的仿生人，罪犯不会原地等待他们，康纳认为应该顺着之前的几起案件接着调查，虽然这会花些时间，尤其是考虑到康纳现在的状况。
当然，汉克依旧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直觉认为不是抠了LED那么简单，只是康纳并不愿意告诉他。
康纳他们回来的不早，他们早上吃得太晚，又是直接赶去了案发现场，再到去完那个餐厅，完美错过了午饭时间，把今天的第二顿饭直推到了晚上。
汉克拉着他准备先吃饭，康纳倒是想继续调查，可他的胃不让他这么做。
——汉克和他呆在一块儿这么久，头一回听见他饿得肚子叫，他惊奇地转过头盯着他上下打量。
康纳本人也没有反应过来，他忘记了人类不吃饭会出现的生理反应，当他听到他的肚子发出委屈的“咕噜”声时，他直接愣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一脸惊讶。
“好吧我想——你是饿了。”
汉克倒是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他拍了拍康纳肩膀示意他上车，在他板着手脚坐上去之后替他关上了车门：“Holy shit…What happened?”
汉克的自言自语没有得到回答，实际上康纳也并没有注意到，他在思考仿生人和人类之间的区别，以防止饿的肚子叫这样的事情再次出现。
人类的身体某种意义上和仿生人一样会发出系统警告，只是仿生人的警告都是在他们的系统里，除了LED的颜色会有变化以外，外貌和声音上并没有什么区别。人类则不一样，他们没有这些显示系统，所有问题都会在生理上进行反应，比如感冒或鼻子痒打喷嚏，比如饿之后肚子会叫。这些生理反应基本都是身体自发进行，康纳无法控制它们使其停止或者干脆强行关闭，只能自行去适应这些改变——如果他以后都不会变回仿生人的话。
康纳坐在副驾驶被汉克带到了他常去的一家快餐店，不用进行扫描他都知道这顿饭他们将摄入的卡路里一定很高，他在汉克下车前试图建议他选择他们录上看到的那家看起来更健康的素食餐厅，然后在意料之中被汉克驳回了提议。
康纳下车关上车门，他其实并不是很抗拒这些垃圾食品，只是习惯性提醒他的副队长身体健康，毕竟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没法阻止他喝酒，即使他已经对仿生人没有那么大的抵触。
但出乎意料，康纳想要跟上前面的汉克时，他突然站住脚回头了：“你说的对，咱们应该吃点儿健康的，走吧。”
康纳一瞬间没能明白，他偏头往汉克身后看了看，在看到那家店挂着的休店招牌后顿时理解了，并且为汉克愿意接受那家健康食品感到开心，期待起了那家店的味道。
放在以前的话，汉克能听他的建议就足够让他愉快，至于那个东西好不好吃，对他来说无差。
素食餐厅是个很奇妙的地方，你翻着菜单点了一堆怎么看怎么像肉类东西，结果端上来一吃发现还真都是豆制品或其他素食，这种从几年前开始流行起来的健康饮食概念在底特律并不算少，也很受年轻人或者上班族欢迎。
汉克举着一个豆制品炸虾汉堡吃得惊奇，他一直以为这些东西无论怎么做都差不多，像这种外形和味道都十分逼真的“假肉”他还是头一次吃。
康纳吃着东西偷偷观察汉克的表情，直到刚才汉克还都板着脸一副“闭嘴我不想跟你说话”的样子，在咬了一口那个炸虾汉堡之后明显变了，也许是这比他想象的好太多，他看起来有些惊喜。
“干嘛？看什么？吃饭！”
他的副队长撇了他一眼吼他专心吃饭，从刚才他就发觉康纳在看着他，他都吃上了康纳还在看他，倒不是被盯得不爽，但是他能不能专心吃饭？真搞不懂他的塑胶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汉克吃了一半突然愣住，他好像明白了那里不对，从早上看到他举着LED的时候他就一直有种微妙的感觉，他从康纳的脸上看到细微的变化，他能感觉到康纳更丰富的情绪和表情，以及一种仿生人很难表现出的属于人类的感觉。那种奇妙的感觉从早上到现在逐渐清晰，清晰到他几乎可以确定他刚那一瞬间在大脑里冒出的那个疯狂的想法，他难以想象如果这个想法变成了现实那么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将不是他们所能理解的科技的范畴，将直奔脑洞大开的幻想而去。
这可是比仿生人觉醒拥有自我意识更令人震惊的事情，已经不仅仅是可以把头吓掉了，如果确实是这样那么除了康纳以外是否还有其他仿生人也发生了这样的变化，如果真的发生了那将会引起怎样的事件，并且到那个时候康纳可能会——
“副队长？”
康纳偏头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汉克，他感到汉克看他的视线愈发强烈，他的表情现在也十分凝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康纳放下刀叉用餐巾象征性地擦了擦嘴，他盘子里的食物刚好吃完，没有任何的浪费。实际上他本身吃饭不慢，但现在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体会感官带来的与仿生人时不同的微妙感觉上，反而慢了下来，当他发现汉克一直在盯着他的时候已经几乎要吃完了。
汉克的申请变得复杂，他不知道该不该去询问验证他的想法，从目前已知的线索来看，答案呼之欲出。
“…这吃相真不像你。”
汉克憋了半天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话，他摇摇头没再往下说，也止住了康纳追问的想法。
“哔哔哔——”
汉克的手机适时地响起，它恰到好处地化解了这份微妙的尴尬，汉克简直要为给他来电话的人起立鼓掌了。
“——好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到。”
同事给他打来电话，他们最终筛选的结果出来了，一共有七个人符合条件，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另外，离他们不远的街区发现一具被遗弃在路边儿的仿生人躯体，和先前的作案手法相同，初步断定是之前那人所为。
汉克深吸一口气，拎上外套往出走，他决定先把这事放放，尽管他知道这件事其实和凶杀案一样十分严重。
甚至或许更加。
-TBC
